“量的行为已经可以说明一切，你怎么会认为我们在瞒着你？自己没有意会到，还要怪我们没有和你说清楚讲明白，是吗？这就是你修得？别来丢人了，回你的洞府玩游戏去吧。”

“你！”

许商暴躁起来，挠了挠，“是我当时没有发觉，可是你们……”

“可是什么？你觉得这世间太平了，便可撒手不管了？应允了特事的请求，你可曾上心过？就连量在你面前的谋划，你也视而不见，如今量死了，你倒会来找我的麻烦了？”

“我，是我错了。我大不了往后我再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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